然会尽全力。只是阿宴能不能活下来,到底是看他自己。如果能熬过今晚,那希望就大很多。」
今晚……
许流苏的眸色微沉,没多少血色的唇紧紧抿在了一起。
陆远山见她脸色苍白得厉害,肤色恍若透明,好像一碰即碎的玻璃娃娃,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忍不住说:「苏苏,你也是刚醒,身体还很虚弱,外面风大,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快回病房躺着吧。」
许流苏摇头,「可我不想回去,想在这儿陪着他。」
陆远山又劝,「苏苏,还是回去吧,不然我会更担心的。万一司宴醒了,看见你这样,他也会担心的。」
许流苏拗不过老人,只能答应下来。
夏敛想送她回病房,却被夏译拦下,压低声音说:「不合适。你已经彻底输了,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夏敛垂下眸子,闷声说:「我当然知道自己输了,也确实输得很彻底。姐姐哪怕跟他离婚了,都没有给过我机会。或许我还是太年轻了,不讨姐姐喜欢。」
而且,他自认为还没办法做到像陆司宴那样,为了她不顾一切,甚至拿自己的命去赌。
原本许流苏拒绝他,他还有些不服气。可现在,他输得心服口服。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