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留一丝缝隙。
他低笑了声,声音微微暗哑,「嗯,说好的要追着你对我负责的,我怎么舍得死。」
此时,病房里的一切都好像不复存在,许流苏的耳边除了陆司宴的体温、呼吸和心跳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和她。
两人紧紧地抱着,好像都要把对方嵌入到骨子里去。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可对于她和他来说,恍若隔世。
许流苏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心口也是滚烫一片。
她真的有一种自己仿佛又穿梭了一个时空,在漫长的黑暗中游离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再次找到了陆司宴……
一旁的傅子墨觉得自己特别多余,不太自在地伸手扶了扶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轻咳了声,「幸亏你没死,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续高强度工作了那么久,他总算是可以歇口气了。
不过许流苏……
傅子墨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眼底掠过一抹担忧。
她的情况,说实在的不太好,也很难办。
好一会儿,陆司宴才从许流苏的颈窝里抬头,因为这段时间病重而变得更加尖削的下巴仍旧靠在她的肩膀上,冷冽的目光扫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