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忍着笑,好整以暇道:「那你现在温柔一个给我看看?」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抹笑该死的生动迷人,陆司宴心动得厉害,再次将她搂紧,「我现在暂时还不想!」
说完,不容她有所反应,低头就霸道地吻住了她,像是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缺失的亲密温存全部都补回来。可这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可惜现在还能强忍着。
太痛苦了。
许流苏察觉到了他有多热烈和迫切,像只饿了很久的狼要将她拆吃入腹一样,空气渐渐变得稀薄,她开始有些晕头转向,不禁挣扎了下,「唔……陆司宴,差不多得了,等你……好了之后再……」
陆司宴这才放开她,目光灼亮得惊人,声音暗哑,「这可是你说的。」
「流、氓!」
许流苏又白他一眼,就在这时,易燃带着傅子墨过来了,敲了敲病房的门。
陆司宴刚刚还愉悦到极点的心情顿时又不美妙了,他决定要尽快出院,在这个鬼地方,做什么都不方便!
傅子墨进来后,一看许流苏泛着淡淡晕红的脸,哪怕两人表面上看起来相当镇定,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一本正经地提醒,「阿宴,我不是说了么,你才刚脱离生命危险,身体还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