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一愣,「……」
陆司宴的眼神晦暗幽深,透着显而易见的恼怒,「我对你而言不重要是么?至少没你嘴上说的那么重要?」
许流苏抿了抿唇,连忙说:「当然不是。」
在这个世界,他早已经成为了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
「那为什么不把你的情况告诉我?傅子墨和易燃这两个跟你没多大关系的人都知道,我却不知道?」
许流苏叹口气,「如果我说,我不想让你担心,想让你这段时间安心养伤,你信吗?」
陆司宴怔了怔。
她竟然是这么想的么?
可他还是很不爽,她不告诉他,他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恶化到这样的地步,万一……
万一她没办法熬过去,那他岂不是可能连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等着她的死讯?!
想到这个可能,陆司宴的胸口突然就刺痛得厉害,压抑在心里无可发泄的怒意几乎让他的胸腔炸开,血液都在往头顶上冲。
这个女人……实在是可恶!
见他脸色铁青阴鸷,许流苏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回到了之前她和他关系最为恶劣的那段时间。
到底是有些心虚,她走过去,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