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是组织捡回来的,即便是死了,就当做是还给他们的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还是不会提供任何信息。反正就是摆烂,随你们的便。
易燃正想发飙,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打开,出现一道坐着轮椅的身影。
那人浑身笼罩着阴暗冰冷的气息,几乎跟地下基地的阴冷融为一体。一进来,所有的手下立即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变得恭敬起来。
看清来人,沈镜宁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异,死死地盯着他,「陆司宴?你竟然没死?」
陆司宴任由随行的保镖推着自己来到光亮处,跟他面对着面,冷冷地扯唇,「让你失望了。」
「……」沈镜宁抿了抿唇,这么说许流苏……
「许流苏也还活着?」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情忽然变得格外复杂。失望的同时,莫名又有着那么一丝丝庆幸。
陆司宴只觉得许流苏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是对她的侮辱,强忍着想要弄死他的冲动,冷声开口,「她是没死,但拜你所赐,估计也快了。」
沈镜宁想起什么,笑了声说:「也是。我猜她现在,情况应该不太好吧,还记得你么?」
陆司宴绷紧下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