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赶紧处决了我得了。」沈镜宁仍旧轻笑着,因为伤得有些重而咳嗽了几声。
陆司宴使劲压抑着某种极端的冲动,忍耐着开口,「如果我说,只要你救许流苏,我可以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争取判你终身监禁?」
沈镜宁漫不经心道:「判我什么都无所谓。我这样的人在你们看来,必定是罪该万死的。我不怕死,只希望在最后的时间里,做些有意思的事。」
「……」陆司宴薄唇抿得很紧,阴鸷的眼神跟他对视着。
就这样僵持了两三分钟,在所有人都如坠冰窖的时候,陆司宴沉重地闭了闭眼睛,声音冷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波澜,「我需要征求许流苏的意见。如果她同意,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沈镜宁唇边的笑意扩大,「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易燃恨得牙齿痒痒,真想再狠狠地抽他一顿!
临近下半夜,陆司宴才回到医院。
伤势未愈的身体极其虚弱,他没有回自己的病房,而是直接来到许流苏所在的病房。
这会儿她已经睡下了,借着落地窗外洒入的昏暗光线,他可以看到她恬静的睡颜。
她阖着眼,密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此时的她看起来跟以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