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从被窝里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回来啦?”
说着,发现他的手很冷,她不由得问:“外面很冷吗?手怎么这么冰。”
“……”陆司宴抿紧唇,深深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沈镜宁跟他提的那个条件,他不知该怎么开口。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让许流苏离开自己的视线,更何况还是让她到沈镜宁身边,这无疑是等于将一只小羔羊送进了恶狼嘴边!
许流苏隐约猜到了一些,看样子他们跟沈镜宁的谈判并不是那么顺利。不过这也很正常,沈镜宁一向都记恨陆司宴,当时那么决绝地想要他死,怎么可能会答应救她?
更何况,他也不一定真能研制出解药。
陆司宴没说,她也没问,就这样握住他的一只手塞进暖和的被窝里,“来,我帮你暖暖。”
她这样的举动,要换做平时,陆司宴的心指定已经软成水了。可现在,只有一阵阵的刺痛。
他反握住许流苏的手,好一会儿才低哑着声音开口,语气沉重,“沈镜宁说可以协助研发解药,也跟我提了他的条件。”
“是什么?”许流苏平静地问,反正沈镜宁提的绝不会是什么能让人接受的条件。
“他说,研制解药的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