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止痛药。”
陆司宴立即从她上衣的兜里摸出一盒药,又带着她到饮水机旁,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让她把药吃下去。
等了一会儿,他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些,关切道:“怎么样了?”
许流苏觉得自己每次发作,脑子都好像要裂开了似的,好像被人拿着一柄锤子狠狠地凿着,让她恨不得把脑袋掰开,也不想承受这样的疼痛。
她抬眸,对上他担忧的眼神,请摇了摇头,“好些了。”
陆司宴猛地抱紧她,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因为惊魂未定,他的声音都有些轻颤,“答应我,一定要挺住,要好起来,决不能放弃,好么?”
莫名的,许流苏鼻子一酸,在他怀里闭上眼,认真地说:“好。”
她不舍得他,当然不能放弃。但愿上天这一次也能站在她身边,她已经把剧本彻底修改了,能不能让她这个炮灰女配活下去?
…
约莫一小时后,大楼的一个研究员将午饭送到了沈镜宁这儿。是很精致的三菜一汤,他一看就觉得不是许流苏做的,她不是说过不怎么会做饭么?
“这是谁做的?”他不由得问了句。
研究员如实回答,“这儿的厨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