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听说这个国家的风景处处如画,她错过了什么?
陆司宴低头看她,很是理直气壮道:“睡着的样子这么可爱,舍不得叫醒,怎么了?”
“……”这话说的,许流苏就算是想懊恼也懊恼不起来了,只能从他身上起来,转头看向车窗外面的景色。
跟国内完全不一样的建筑风格,街上的行人也是不一样的人种,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而新奇。
看得时间有些长了,身旁的男人又开始莫名其妙地有点儿不爽了,忍不住埋怨,“景色有那么好看么,都不看我一眼了?”
许流苏怔了怔,转头看他,摇摇头说:“陆司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个怨妇,不,怨夫。”
陆司宴直接伸手将她捞回来,凑到她耳边说:“是,我是怨夫。所以你最好想想等会儿到了酒店,你要怎么安慰我。”
他话里似乎有着某种深意,许流苏的心漏跳一拍,故作听不懂,“这就要安慰了?你也太脆弱了吧,陆先生。”
陆司宴不依不挠,亲昵地亲她的耳后,“是很脆弱,所以更需要安慰。”
“……”
…
十来分钟后,车子在一家复古又金碧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