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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男人的脸,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伸起身子,吻落在他的唇边,嗓音带着几分娇,“准备好了……”
那清峻的眼眸,翻涌一股滚烫的欲念。
他关掉了床头灯,咬上她的唇,她忍不住嘤咛一声,他扶着她的腰,声音低哑。
……
段幼珊酒醒了。
彻底醒了。
她看向了床边的男人。
男人不紧不慢地穿好了衣服,白衣黑裤,做工精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规格。
他气质出尘卓绝,穿上衣服时完全想不到昨天夜里有多猛,他头发漆黑,眉弓浓长,那墨眸若清霜覆盖,薄唇寡色,整个人松形鹤骨,宛若高岭上的一捧雪子,如圭如璋。
而他眼下的那颗泪痣,生在别人身上叫招惹多情,可在他眸底却像是一个禁锢,将那满眼的欲望禁锢住,只有那冷,那寒。
段幼珊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好看,过分的好看,难怪昨晚她会选上他。
但昨天的事,这是个醉酒后出于报复性的错误。
她必须纠正回来。
段幼珊吸了一口气,“抱歉,我昨天喝多了。”
程阎白的目光转动手腕上佛珠,眸光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