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全都骇然变色。
原本是青春年少的少年，此刻竟然变得白发苍苍，皮肤干枯，犹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这……这是怎么了？”杜雷等人慌神。
王浩痛心，艰难的说道：“他刚才开了天眼，大大的损耗了寿元……”
“嗤……”
杜雷倒吸一口冷气，原本激动惊喜的情绪变得悲伤起来，少年白头，寿元枯竭，这……太难受了。
“你们……不必伤感，我……我现在很……很开心。”江晨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的弧度。
“都怪我了，我不该设下这个局。”王浩自责，心如刀割。
“不！”
江晨摇头，颤抖着双手，无比激动的说道：“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我灭了天部众的两个长老，为我的家人、族人讨还了一部分的血债！恩主，我还要谢谢你……”
说着，江晨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艰难的走到了鲜血之中，缓缓的跪了下去。
“爷爷，奶奶，父亲，母亲，还有江家所有冤死的人。你们一定看到了，晨儿手刃矛修和墨城两个奸贼，算是对你们有一个小小的交代了。”
江晨满头白发，苍老的声音令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