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仰起脸,收尖的下颚扬起傲慢弧度,“姑姑相信我,我要什么证据?”眼神渐渐冷下去,转眼却是笑起来,“你不会不知道吧?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人,证据这种东西在宠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霍温庭凝视了时商半晌,淡然收回目光,“好像到时间取针了。”
时商把银针取了下来。
佣人早已把中药水倒在浴缸里开了恒温,针灸后霍温庭直接躺了进去。
半小时左右,霍温庭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他穿着灰色浴袍,身形笔直修长,胸膛不经意的半裸,腰上那根带子系得松松垮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矜贵的松弛感轻易将人给溺毙其中。
他身上一股朦胧的水汽萦绕,带着木质的松香感,冷感与性感并行。
是能让女人乱了心智的程度。
时商低着头坐在床尾凳上,看了霍温庭一眼就将目光收回。
美男出浴。
不能多看。
太教人迷乱疯狂。
看他冷冷,时商多问一句,“那红睡衣还挺好看的,你怎么不穿?”
霍温庭动作一顿,“时商,你在膈应我吗?”
时商摇头,真诚,“没有啊,我是真觉得那红睡衣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