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说了不等于没说么,富婆连多的被褥都能拿走,在房间添新的床?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是和霍温庭分床睡啦。
就知道他不是真好心。
哼,冠冕堂皇的狗男人。
她已经看透他了。
不出意外,就是没有任何意外,晚上,时商仍是睡在地板上,她的专属床位。
因为宋彦青要过来,第二天时商早早就醒了。
见霍温庭还在睡觉,时商走过去直接就掀开了霍温庭身上的蚕丝被。
动静之大,霍温庭睁开一双眼眸,像是没清醒,眼里拢着几分涉世未深的茫然。
他这人冷惯了,此刻的眼神带给人强烈的分差感,时商差点陷进他的双眸里。
“你做什么?”
低哑的声音很是磁性。
时商双手往腰肢上叉,“该起床了,吃过早餐后我就给你施针等着宋彦青过来。”
霍温庭拉过被子重新盖上,不耐烦,“知道了,你先去洗漱,掀人被子什么坏毛病。”
“给你叫醒服务你还想怎么样?”时商哼了一声扭头走,一边说,“在我面前你还遮什么遮呀?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似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挺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