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你干什么呢?”
霍温庭拿起外套领带,眼神微冷,“你拿我的衣服来垫你屁股。”
时商倒还真没注意,“洗了就是了嘛,何必在意。”
霍温庭理所当然,“你拿去洗。”
时商拒绝,两只手都往身后放,直直迎上他目光, “我才不要。”
霍温庭轻轻扯唇, 又凉又薄,威胁,“揍你信不信?”
时商仰头,“你敢。”
霍温庭把外套丢她头上,时商几下扯下来,霍温庭已经走进衣帽间了。
时商抱着他衣服丢脏衣篓里, 抬脚踢了一下。
饭后霍温庭去健身房。
时商无聊就跟着他,“霍温庭,我跟你说个事哦。”
霍温庭在做弹簧拉力器,每一下那宽松的运动衫都能凸显他手臂紧实的线条,也没理会她。
时商接着说,“今天我们上街遇到了姑姑年轻时喜欢的那个人。”
霍温庭瞅她一眼,“然后呢?”
时商摸着下巴沉思,“你说如果一个不得志的年轻人被权贵拆散,多年后功成名就回来是为报复还是找回喜欢的女人。”
霍温庭薄唇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嘲讽,“你脑子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