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好气,“我那是为了给你治病!”
霍温庭理所当然,“我看着你为防你拒绝打针。”
时商不可置信,“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霍温庭从容反问,“你不是这样的人?是谁抗拒来医院?”
时商胸膛上下起伏着,“你来江城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气我的?”
霍温庭沉沉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气我的。”
霍温庭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神色隐约带着嘲弄。
时商,“?”
啥意思?
霍温庭找了处地方坐下,又在看他的手机。
时商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他。
她躺在病床上昏昏欲睡。
半个小时过,霍温庭问她,“住院观察还是回酒店?”
时商睁开眼,眼里带着困倦,软软地打了个呵欠,“回酒店吧。”
“那就走。”
时商坐在床上,看着霍温庭双手插兜往外走,她撇撇嘴起身跟着他走出去,进入电梯,蒲柳一般纤弱的身姿就往边上靠,像没力气。
眼睛阖着,睫毛颤动,虚弱的味儿淋漓尽致。
阿诚看了眼霍温庭,欲言又止,“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