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软绵绵的三个字落下,带着一股浓稠脆弱的味道。
霍温庭心弦很轻的颤,像微风掠过湖面那点涟漪,其实可以说是轻到捕捉不到。
但这一刻却又无比清晰。
至于到底好不好,霍温庭没给出回答。
只是他把手机放回裤兜,那只手就放里面没拿出来,另一条手臂直直垂在身侧,挨着他的是女人的温软,肌肤隔着衣服紧密相贴,暧昧而不自知。
长达十几秒的静默,霍温庭转过头看她,“你自己不是医生?”
从他的角度去看可以看到她纤浓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圈暗影。
光影在她脸上映照出朦胧的美。
时商拢了拢肩上外套,细白的手攥着衣服不放,“医者不自医。”
霍温庭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是你医术不行吧。”
时商一动不动站着,带着挑衅,“你这么说我小心我回去跟婆婆和姑姑告状啊。”
霍温庭被她气笑了,低低哑哑的笑声听不出其间情绪,“你去呗,我怕么。”
“我当然知道你霍总不怕。”时商昂了昂下巴,看着霍温庭那棱角分明的侧颜,薄情寡义又好看的男人,挺容易让人沦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