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
霍温庭声音清冷地补充,“当然你想怎么虐他们还是你说了算,懂么。”
“不懂,我也没那本事。”时商望向车窗外那眸子显出一片失落脆弱,“我现在不还是只能靠着你么。”
怎么虐。
拿什么去虐。
借用他手段谋划占取时家人最看重的东西,她这还是仰仗他呢。
是他们之间的交易。
交易是什么?
就是不掺杂任何感情因素。
霍温庭觉得好笑,“你又在装什么?”
他语调闲散,是带着轻松的玩味和调侃,除此之外时商也听不出别的情绪。
时商对着他眨眨眼睛,继续装无辜。
“我说的都是真的。”时商问,“你怎么不信?”
“你觉得我信么?”
他情绪一向藏得深,说的与心里想的未必一样,这会时商看到他眼角眉梢吊着一抹风流,她眼睛忽然一闪,“我说的难不成有假么。”
“你这人就挺假。”
他半开玩笑,捉摸不透的语气。
时商不说话了,免得说多错多。
时商这几个月不在家,霍婉想念得紧,一见到时商就拉着她的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