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际的沉默,他想起她刚刚隐忍的样子,想起她红着眼哭泣的样子,想起她脸色不正常红润的脆弱。
画面在脑海中回放,无比清晰。
医生说药效过了,霍温庭却是感受到一阵阵热气往身体某处地方集中。
他脸色沉如水,难不成挂完水药效还是没清除。
家庭医生已经回去,霍温庭捞起放在床头柜抽屉底下的烟盒和打火机走向阳台。
夜风刮过,丝丝凉意,男人额前几缕头发被吹起,露出醉人的剑眉星目。
从鼻息间喷出的一缕白雾也跟着被风吹散,寻不到踪迹,只有尼古丁味儿还在周围萦绕。
时商迷迷糊糊醒了,转头往外面看,阳台处,高大的男人身前是消散的烟雾,宛若梦中。
应该是梦。
霍温庭哪会抽烟,烟消愁,也消不了愁。
竟然还梦到他了。
这想法也只是在脑海中轻轻掠过,时商没当回事,闭上眼睡去。
霍温庭等身上没了烟味才回来。
看着床上均匀呼吸的人,他掀开一侧被子在床的另一边躺下。
房间熄灭的光与外面的夜色融为一体,落地窗内几层纱帘在无声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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