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心灰意冷。
“姑姑,我好难受……”
听着时商脆弱啼哭的声音,霍婉也慌了,她走进房间把时商扶起来,手指撩开她脸上贴着的被汗湿的发,“对不起商商,是姑姑太心急了, 对不起,你别怪姑姑好吗。”
霍婉慌里慌张喊着,“阿诚,你快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时商现在哪还怪得了她。
身上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哭得都不成调,这种身体上的折磨相当难受。
她抱着头, 眼泪扑扑落下。
家庭医生正匆匆赶到, 给时商挂上水。
阿诚说,“少爷在书房。”
霍家专属医生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
家里两位小主人被下药,下药了还要挂水,这直接睡一觉不就完事了。
但这些他可不敢说。
在书房给霍温庭挂上水,家庭医生说,“等挂完水药效就退了,少爷,您还要多喝点水把药效排出去,明天我再过来为您做详细检查。”
霍温庭闭着眼嗯了一声,“你过去看时商。”
“是。”
医生前脚走,后脚阿诚走了进来。
霍温庭如画的脸沉着,“时商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