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垂下眸,又往车窗外看去,看着街景在眼前极速倒退,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是时贝贝诬陷我的口供和证据。”
怪不得时君要闹,霍温庭慢条斯理,“你打算怎么做?”
时商虚心求教,“时贝贝以坠楼自残的方式陷害我,花钱请绑匪绑架我们造成我伤害她的假象,可我却偏偏没受到实质性伤害,这会怎么判?”
霍温庭皱眉,言简意赅,“直接报警,既然查到证据,那后续的事自然有警方调查,至于时贝贝在中间扮演什么角色,让法律定夺。”
时商迟疑着点头,“嗯。”
霍温庭审视着她,“狠不下心了?”
时商慢慢摇头,“不是的。”
霍温庭眼底掠过一层意味不明的色泽,“狠不下心尽早跟我说,这样我不用再花费精力去对付他们。”
时商拔高声音,小脸微崩,“都说了不是!”
“最好是这样。”
他好烦呐。
时商往一旁缩,自闭。
回到霍家,时商吃了几口饭就回房间了。
霍婉眉眼透着担心,“温庭,商商心情不好,你晚上好好安慰她啊。”
霍温庭略带敷衍,“嗯。”
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