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真疼,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
“嘶……”霍温庭喑哑一声,暗含警告,“时商!”
时商声音在他掌心里闷重憋屈,“放开!要不然我还要掐你。”
霍温庭气笑了,松手。
时商哼了一声,往车门那边挪,大眼睛里写满了警惕。
她或许不知道,她天生上翘的眼尾多勾人,不自知的妩媚。
防备看着人时,是真让人想让碾碎了她,拉着她堕入现世。
霍温庭喉结一滚,扯了扯唇角,声音喑哑,“被你掐紫了怎么办?”
“你活该呗。”
霍温庭微微眯眼,“你现在胆子大了。”
时商昂起下巴,虚张声势,“是你先无理取闹,不怪我。”
霍温庭冷声威胁,“再乱说我让你说不出话。”
时商还真没被他吓到,“你能怎么不让我说话?”
霍温庭从容不迫,“你试试?”
越轻描淡写,越杀人。
时商将视线转向车窗外。
不试。
霍温庭发出一声闷笑,也就这点胆子她。
车子在一家酒吧前停下。
霍温庭手搭车门上,朝车内的人点头示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