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放床上不把我放地上?”
霍温庭掀开被子起身走向浴室,时商也跟了上去,“你说啊。”
不说话几个意思?
霍温庭往牙刷挤上牙膏,时商递上牙刷试探,霍温庭仍旧是没帮她挤牙膏。
时商,“……”
不是,到底是几个意思?
霍温庭刷牙刮胡子,透过镜子看着她,“今天有活动么?”
时商在脸上搓着洗面奶,手上糊着一团泡沫,是跟她肌肤一样的颜色,她眯缝着眼,一板一眼的回,“今天我们要进京大宣传。”
“嗯。”
霍温庭往外走。
时商洗完脸收起地上的被褥放进衣橱,想起来霍温庭还是没回答她的问题。
被他给忽悠过去了。
好气。
莫婷婷从陌生的地方醒来,枯坐了一会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幕幕。
喝醉酒还是没忍住给霍温庭打电话,霍温庭带着他太太去把她给带回来了。
她不想破坏他们感情的。
第三者,她更不屑了。
可一切行为都让她觉得无比狼狈。
到底是酒醉让人冲动。
莫婷婷随意洗了一把脸离开房间,往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