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然的懵懂,她单薄的柔美,都让霍温庭心底涌出一股股怜惜。
他在描绘她的唇形。
他说没喝醉,可时商觉得这会的他分外醉人、勾人。
是那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微醺调调,让时商都跟着溺毙了下去,看不清眼前。
温度呈现一片火热滚烫, 周围的空气都被染上一层春意。
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掌贴到她腰腹,时商大梦惊醒般回过神来。
要死了要死了。
到底第一回经历这种事,带着青涩感, 胆子还就那么点,时商直接推开霍温庭跑了。
看都不敢看他。
下床时腿软还差点倒跌。
但也只是虚晃了那么一下。
霍温庭那时已经伸出了手。
抬眼间, 时商已经跑到了外面,步履仓惶。
那片豆粉色的裙摆消失在门后, 房门紧跟着被大力关上,震耳的响。
霍温庭眼里一抹兴味,她这是跑到哪儿去?
女混蛋吓跑了啊。
霍温庭没半点犹豫起身去寻人,先到她的书房,书房里没人。
来到其中一间客房,门从里面反锁了,开不了门,时商肯定在里面。
大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