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她之间像是生生割裂出了两个对比鲜明的世界。
“时商。”时贝贝叫她。
时商微微抬眼。
时贝贝眼中死水微澜,冷笑一声,“我现在什么都失去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时商只是笑,“我得意什么,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希望你在里面能够改过自新。”
改过自新?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了。
她明明还有大好的年华,可却要遭受三年牢狱之灾,她的人生还能有希望?
时商弯着一双平静透亮的眼睛,“我说过了吧,人终其一生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霍婉拉着时商的手,“好了,商商,别跟这样的人说那么多,没用,我们走吧,离那些祸害你的人远远的。”
“嗯。”
时商转身。
时贝贝也被押着转身。
两人终是渐行渐远。
走出法院,明媚的阳光斜斜照射下来,落在下面几层阶梯上,光影交界处,时商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雍萧然。
“时商。”
霍温庭居高临下地眯着眼睛,“找我太太有事?”
阳光刺眼而夺目,雍萧然看着挺拔伟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