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太正常。
时商心有点乱，有点紧，像无数的线凌乱缠绕着。
霍温庭收回目光，带着掌控一切的闲散，他开口，“既然你没有，那我来说一说我的想法。”
时商抿唇，“嗯，你说呗。”
“时商。”霍温庭单刀直入，“咱们之间的协议作废。”
时商的心脏在这一瞬间被轻微勾起，面色看似平静，“哦，我听你的。”
霍温庭倏然一笑，“女混蛋这么乖？”
时商微微咬牙，面容带笑，“那你让我怎么说？”
霍温庭按了一下她脑袋，嗓音喑哑，“听话挺好。”
时商把他手撇开，心里却有隐秘的欢喜，牵引着她微勾嘴角。
霍温庭把几份协议放她手中，示意，“撕了。”
时商两手抓着拿着协议，不确定地问，“真撕了？”
霍温庭包裹着她的手，掌控，随着“撕拉”一声，协议碎成两半。
纸屑被丢到垃圾篓。
时商看了一眼，恍惚想起，“这样我好像有点亏呀？”
霍温庭垂眸看她，以为不能，“你亏什么了？”
她怎么亏了？
“那我就这样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