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商缄默的时间里,霍温庭扯松了衬衫领口,一副闲散浪荡的禁欲相,“不说话就是默认?”
时商只是笑,“你说是就是呗。”
他说,“是。”
时商,“……”
这男人呀。
霍温庭声音哑了,“既然是合法夫妻,那我们就该履行夫妻间的义务。”
霍温庭把时商扛了起来抱回房。
那种扛在肩上的姿势,时商头朝地,脑袋很快有了充血感。
“霍温庭你疯了是不是?赶快把我放下来。”时商失声尖叫着,手拍打男人背。
可他肩膀是那样宽。
稳稳托着她。
一边是稳重的安心,一边是失重感带来的紊乱心跳,随着他心跳的频率沉沉浮浮。
霍温庭忽的笑出声,“你再叫啊,把家里所有人都叫来。”
很会威胁人。
时商一下子就噤声了,抿着红唇,不甘不愿,半吊着被霍温庭丢在床上。
时商两手撑在身后往床头缩,大眼睛莹润水亮,“你之前怎么说来着?”
霍温庭慢条斯理解开水晶袖扣,剥掉衬衣,敞着上身的样儿足够颠倒众生。
霍温庭眸色深沉,只是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