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心脏像被凌迟,钝钝的疼,“商商,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冷漠?”
青年微红的眼眶含着痛楚。
时商极为平静,眼里刻骨的冷,萦绕不散,“滚开,好狗不挡道。”
“时商!”时烬上前,看她的眼神深刻而复杂,“你也没必要这样吧?”
时商只觉好笑,“那你觉得我该怎么样对你们?”
清冷的眸光掠过时家其他人,话里蔓过嘲讽,“装作无事发生?跟你们虚与委蛇扮演母女情深、兄妹情深?”
时商掩着唇,噗嗤笑出声,一张盈盈动人的小脸,“抱歉啊,我做不到,要不是霍温庭带我来这里,我连时君最后一面都不想见,甭提见你们。”
时堰重重拧眉,不喜欢她这轻佻的态度,“时商,你怎么能直呼爸爸的名字?你对我们怨对我们恨我都无话可说,起码的礼仪你得要懂。”
时商脸上笑容扩大,“现在知道他是我爸爸了,之前你们都是在装瞎?”
时堰长吐一口气,“你已经把我给赶出时氏集团,你还想怎么样?”
“我知道。”时烬抑制不住的冷笑,带着点尖酸刻薄,“时商攀上高枝,如今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们多落魄。时商,你现在是不是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