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老婆不行么?谁让你两个月都不让我去剧组探班?”
时商眉眼无奈,“又来了你,这个事情过不去了是吗,再说昨天你那个还不满足?”
霍温庭看到她耳尖泛着粉色,像是树上挂的梅花,一捏,更红了,他眼底掠过深深笑意,“嗯,不满足。”
他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细微的遍布她全身,直接酥到了尾椎骨,时商挣扎几下,啐他,“你小心精尽而亡。”
霍温庭低低地笑,“你都做食补给我了,意思不就是让我努力一点?”
“你简直胡说八道!”时商板起脸,“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你少歪曲我了!”
霍温庭从善如流,“好,我的错,我不该歪曲你的意思,谢谢老婆的食补。”
时商抬起肩膀撞他,唇边压不住笑,“霍温庭你现在好肉麻啊。”
霍温庭掐她后腰,气息骤沉,“你再说一遍!”
时商从他身上下来,往沙发扶手缩,理了理裙摆,“你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霍温庭把她拉过来,手指把玩她的秀发,与她闲聊,“跟你婆婆逛街都买了什么东西?”
她头发柔顺浓密,像柔软的绸缎,手一松,发丝便从他指缝滑了出去。
这头发被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