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嗯了声,“是啊。”
“为什么?”
“我养父母想要个儿子,独苗苗懂么,就是那意思,比什么招弟来弟也就好一点。”
再说起过往情绪寥寥,触动不到心里了,是放下过去枷锁的轻松所以没什么提不起。
时商露出半张脸,“可以把我睡衣拿来了没,我有点冷。”
霍温庭盯了她几秒,嗤声,“冷什么,室内恒温。”
时商撇嘴,“那你也不能让我光着吧。”
霍温庭好整以暇,“那谁让你不拿衣服。”
时商回怼,“谁让你对我虎视眈眈?”
霍温庭伸手把她衣服送进门内。
几分钟后,门再度打开,她穿着柔棉吊带睡衣,香肩半露,香气萦绕间,像雨中的清冷百合。
时商迎上他眸子,步伐挪动着要绕过他走,“到你洗了。”
霍温庭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火热紧绷的胸膛贴着她的,彷如烈火纠缠。
那眼神一下子将她燃烧。
被他深深吸着,逃也逃不开。
时商睫毛轻颤,缓缓闭上眼睛。
一声低笑落在她头顶,时商睁开眼,霍温庭手指弹她脑门,“闭眼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