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时商今天停工。”
没待徐导吭声,电话就被挂了。
酒店管家连带着早餐和药一起送来,霍温庭把时商抱到餐厅,时商红着眼睛问他,“我头为什么会疼。”
“喝酒又吹风,你不疼谁疼。”霍温庭低声骂,“还作吗?”
时商低头抱着脑袋,就很纳闷,“不是说果酒没度数吗?你朋友骗我啊。”
霍温庭扯着唇笑,“不然为什么叫酒,怎么不叫饮料?”
好有道理,时商无言以对,她支棱起来慢吞吞吃着早餐,“我今天怎么上工?”
霍温庭波澜不惊,“给你请假了。”
时商一下子惊了,“啊?你给我请假了?”
霍温庭蹙眉,“请了,吃你的,别管那么多。”
“哦。”
时商吃完就回床上继续躺着了。
头疼,没有睡意,累累的,时商蜷缩在床上,手枕在脸边,“你几点的飞机回京?”
霍温庭看她一眼,“推了。”
时商眼里漫起笑,“专门陪我么?”
霍温庭轻哂,“女混蛋还会生病。”
时商突然气愤,“一定是因为你。”
霍温庭拧她脸,现在是没脸没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