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起身,袖子一抖,一把短小的裁信刀滑落到他手上。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吧!哈……哈……”
一刀一刀的扎在青皮的肋处,奥斯瓦尔德双目圆睁,眼球突出,眼眶旁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用力刺出一刀又一刀……
手指沾满了血,黏滑的触感让他无法继续抓住窄而细长的裁信刀。青皮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裁信刀也刺在了他身体里,随着他一起倒在了地上。
“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咳咳!”
奥斯瓦尔德大笑着,声嘶力竭。
从燕尾服的胸前口袋中抽出手帕,用力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液,扔到地板上依然留有一丝生气,还在不断低声惨叫的青皮身上。
用沾着血色却依旧惨白的手指正了一下领结,奥斯瓦尔德坐回到审讯椅上,傲然的仰头看着冷脸的戈登。
“尊敬的戈登局长,你看,事情本来没有必要闹成这个样子的。
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而且我敢保证,如今的整个哥谭,只有我愿意跟你讲道理。”
地板上的青皮仍然在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戈登垂眼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不。你说错了。仍然有其他人愿意跟我讲道理。只不过,有的时候,他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