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歇斯底里。
在将炮口对准那位小胡子先生之后,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转过身,随机的把花鼓传给每一个她看见的人,每一个她熟知的,并不那么清白的人。
由此,这场拍卖会,一度进入了混乱,不得不由林恩用比较粗暴的手段来保证它的进行。
所以,当那些家伙互相指证,互相抖出彼此的另外一面,咬紧着牙关,崩直了手臂,额头绽起青筋,口沫横飞的诉说起一件一件令人牙酸反胃的事件时,林恩真的感觉到了恶心。
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方法来做这个所谓的……审判。
他更后悔的是,他居然天真的以为,自己扛得住这种精神上的扭曲摧残。
他居然认为,这堆人里会有那么几个无辜的,也许,逼不得已?被欺骗隐瞒的?苦心孤诣的打入敌人内部搜集证据的英雄?
没有。
没有啊,完全没有。
林恩的心情很不好,这让他十分的沮丧。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被审判了的那个人。
虽然,此时此刻,在这间屋子里,林恩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不可战胜。但是他确实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并且十分不希望这样的伤害会继续的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