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八角亭台之中,正手执一抹黑玉棋子,似乎是在冥想着要走哪一步棋,亭台之下的池水之中栽种着碧绿色的荷叶,虽然并非开花的季节,但是这种帝都贵族之家,素来都有能够让府中万花四季长开的本事,所以池水之中,除了这些荷叶之外,也有些许粉白色的荷花亭亭玉立。
微风一过,池水中的荷叶荷花也是摇曳生姿,分外动人,衬着沈芝兰暗色的鱼鳞服饰,越发透着几分水光粼粼的精致。
沈芝兰似乎未曾听见沈芝韵的见礼声一般,依旧执着手中棋子,纤长食指也是有一刹没一刹的抚摸着手中棋子,一副还在想着落子何处的入神模样。
然而即便是沈芝兰对她忽视如此,沈芝韵依旧没敢悄悄退去,而是分外安静的等着沈芝兰回话。
然而沈芝兰手中黑子落下之后,很快又手执了一枚白子,又开始思索下一步棋的落子之处,如此反复,当真是将沈芝韵完全忽视了一般。
起初沈芝韵还能等得下去,然而两盏茶的时间过去之后,沈芝兰依旧没有半分反应,沈芝韵揉了揉站得发麻的双腿,终于有些火大的问出声来:“哥哥,芝韵以为你有事儿相商,所以已经在此等你多时了,看哥哥对芝韵置之不理,看来是一心想要下棋了,既然如此,那妹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