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喜哦。”
都是成年人,要想接近他,以后这种类似的诨话可能多之又多,‘呵呵’一笑,连翘道:“只怕是有惊无喜。”
“不试怎么知道?”
“我只知道某人先前还在说什么方方和人颠鸾倒凤中,半途却软了。”
“你……”
付一笑觉得哪天他归西,定是被眼前的女人气得归的西。可怎么办,他就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她喜怒笑骂,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他喜欢极了。
“那不是被你打电话吓的吗?你瞧瞧,它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它,就今晚……如何?”
“送你方才予我的两个字:免谈。”
两个月了,被她一再无视,付一笑脸一黑,将筷子一把拍在了桌上,“我到底哪里不好?嗯?”
“嘿,三哥,别气、别气,生气伤心、伤胃、伤肝、伤肺。来来来,喝点酒、消消气。”说话间,黑皮拿来酒杯,给付一笑倒了酒,又给连翘倒了酒。然后给付一笑使了个眼色,又笑眯眯劝道:“三哥,嫂子是女人啊,女人嘛,得哄,得哄哈。”
这个付一笑对她不会是来真的了吧?念及此,连翘的心颇是沉重。若真如此,她这个信息员干得就有些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