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早就叮嘱好的。这样一来,秦琛的怒火必烧不到医院。
果然,当事时,那些话就派上了用场。
秦琛闻言后,整个人似被人抽走了魂魄般,松开了她,耷拉下了肩膀,嘴中喃喃说着‘她居然私自买流胎的药’的话后,要了那盆血,惨笑着而去。
往事一一掠过眼前,万不想连翘居然提前出狱了。如果不是昨夜她妹妹将连翘送到她眼前,她都难以置信和连翘又有了交集。
苏芙虽然是妇产科医生,但一如她妹妹所言,医理同源。于是,苏芙便将连翘收下了。一整夜,她精心守着连翘,替连翘挂降烧的药水,用酒精替连翘擦洗着身子降温。
好在,这温度是降下来了。
“你还回江州做什么呢?”
“这块伤心地,你当永远不再踏足的好啊。”
“还是,你仍旧放不下他?”
“还有,那个孩子呢?怎么样了?还好么?”
在苏芙一边说话一边用毛巾替连翘擦脸的功夫,连翘的眼皮动了动,紧接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初时一片朦胧,接着便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睛的是一张清秀的女人的脸。
这脸好熟悉。
突地,忆起昨夜的遭遇,连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