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醒来便发觉自己独自一人躺在床,而连翘却不见了踪影。
之于昨夜的事,他喝了太多的酒,记得不大清楚。只依稀记得在洗浴间,他吻着连翘的时候便醉倒了,一直到冰凉的水将他冲醒,他迷迷糊糊中似乎用仅剩的神智爬出了洗浴室,爬上了床,然后一觉便睡到现在。
那,他醉倒后,连翘呢?
不会还在洗浴室淋冷水吧?
“该死。”他拍了一下脑门,一个激灵爬起来,“媳妇儿,媳妇儿!”
他冲向浴室,浴室没人。
他在二楼左右找了一圈,还是没人。
不会是已经醒了,下去了吧。
念及此,他急忙冲下楼。
“三哥,醒了?咦,嫂子呢?”
黑皮在暖昧的和付一笑打招呼的同时还瞟了眼楼上,心中暗讨着嫂子肯定被他们三哥折腾得起不了床了吧。
‘嘿嘿’一笑,不待付一笑开口,黑皮又道:“三哥放心,要嫂子也尽管放心,街道我们已经打扫过了,不必劳神,你们继续睡,继续。”
昨夜是他们三哥的洞房花烛夜,又有药来助阵,定然纵欢到天明,睡到中午很正常。所以,这些小弟、保镖们非常懂事的没有上二楼来打扰他们的三哥,而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