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它可是我爸爸、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
心中有了个模糊的肯定,付一笑底气不足的问:“我,我为什么要推你?”
“谁知道?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你不知道?”
“这不是喝多了吗?难免断片。”
“你喝多断片了?”连翘拍了拍脑门,颇是苦恼的说:“其实我也断片了,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二楼。但是,入水的一瞬间使我清醒了不少,只记得是你推的我。”
果然果然,是他推的她,他应该是压不住酒性耍了酒疯了。
见付一笑脸上有懊恼之神,连翘懒洋洋的睨着他,倒了杯水一口饮尽,又道:“我很生气,从池塘中爬起来要找你算帐。但无论我怎么敲院子的门、无论我怎么叫喊,你的那些保镖也好小弟也罢,没一个来给我开门的。”
酒疯一发,再加上心爱的女人在怀,一个激动下,他应该是将窗台当流理台了,决定将她逞在上面搞一回,却不成想,一个不小心将她给推下去了。
是了,肯定是这样的。
念及此,付一笑暗恨磨牙、暗中跺脚,早知道昨夜少喝点或者将她的药下重点也好,这样早就水到渠成了,也不至于发酒疯将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