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不知怎么的想起从前他被她惹恼时最爱抓着她的脚踝令她动弹不得,而她时有挑诱他,说什么‘这脚踝的粗细和女人那里的紧窒是成正比的,我脚踝这么细,你撞了大运了,你知道不’的话。
忆及过往,连翘恨不得去撞墙。
啊啊啊,该死了连翘,你都想了些什么?
还有,你原来怎么会那么的没脸没皮?
突地,她又懊恼的想起他方才说‘我再怎么流氓还不都是和你学的,是你教得好’的话。
她越想越懊悔。
秦琛不察,又拿过鞋子替她穿上,同时不无担心的说:“鞋子有些硬,估计会有点硌,你得忍着些了。”说话间,秦琛抬头,便见连翘时而悔不当初状,时而痛心疾首状,他非常不解,问:“怎么了?疼?”
连翘速度回神,“不,不疼。”
“那你这是怎么了?”
当然不能说想到从前了,连翘尴尬中不答反问:“什么怎么了?”
“你这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想什么呢?”
连翘胡乱转着眼睛,解释,“只是想着先前我怎么没想到敷草药,否则也许早就好了。”
“是吗?”
她明白他,他说‘是吗’一般就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