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熟的俊脸时,她彻底清醒,‘啊’的一声一把将秦琛给推开,急忙后退,“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是如何突破那些安全标识网且让她没有听到动静的?
连翘扭头去看那风铃。
秦琛看到她的举动,‘嘁’了一声,“那些小儿科也想难住我。”
小儿科?
他居然将国家最高刑侦组设置的安全标识网说成小儿科?
不过,也是,他可是眨眼间就能干掉十个雇用军的人。
这些安全防护网之于他而言肯定也就是小菜一碟了。
连翘也不和他争论了,只是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说话间,秦琛颀长的身子一倒,颇是惬意的便那般倒上了那张不算大的床。
床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连翘一个激灵下,滑到了床下,长跪在床边,瞪着床上的男人。
这一幕,颇熟悉。
当年,他们二人成婚,洞房花烛夜翌日,连翘首先醒来,看着伤痕累累的秦琛,她彻底清醒,忆起洞房夜的疯狂,她颇觉心虚,于是趁他没醒,逃也似的跑了。
秦琛醒后,未见到她,知晓她肯定是心虚了,是以也不在意,打算晾她几天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