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故意用身体顶了顶她。
这份威胁,有几分狂妄,有几分轻挑。
她不是小孩子了,是一个母亲了,非常明白现在抵在自己腿上的东西代表了什么。
可是,他再怎么无耻威胁,她总不能以同样的手段来无耻的威胁他吧。
于是,连翘聪明的选择一动不动。
秦琛这才满意,说:“其实,你不去上香也不是不可,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只要不再执着的要她去上香,什么办法都成。
“昨天,佛光寺一个大师开解了我许多,我觉得他的话不错。”
“什么话?”她现在唯愿身上的男人快点将话讲完,快点放过她。
“他说,不防放下那盏长明灯,寻找另外的明灯。”
虽然不明白秦琛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件事,但连翘只觉得那大师果然是神人。只要秦琛放下那盏长明灯,想当然便再也不会逼她去上那狗血的香了。于是她连连点头,“我也觉得大师的话非常有道理。”
男人颇是古怪的看着她,问:“你也这么认为?”
“对对对,我万分赞同。”
“那……很好。”说话间,男人的大手开始去解她的睡衣。
“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