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小时,晕睡了两天。无论是晕睡时还是醒来的第一句话,说的都是‘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不要……不要……’。
直至四天后,在心理医生的安抚下,她的情绪才恢复了许多。想起和她同时被绑的连翘,她问“匪匪呢,匪匪还好吧”的话。
可以想见,当事时,云珊是关心着连翘的。
可是,当她知道自己一人被轮而连翘安然无恙时,她开始怀疑这起绑架是连翘所为。
连翘断然否定。
云珊却说:“可是,约谈地只有我们二人知道,他们怎么就到了那里?连翘,你还想抵赖吗?难不成是我约的绑匪来害我成为一介残花败柳?”
“连翘,你素来仗着有阿琛帮你收拾烂摊子,还有什么事是你干不出来的?不要忘了,曾经你就绑架过我。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为什么我们同时中了乙醚,你能安然逃脱,而我却只能任人宰割?原来,你中的乙醚并不严重。为什么你的会不严重呢?因为你本就没想中太深的毒,那只是你用来准备逃脱罪责的苦肉计而已,是不是?”
“哈,不知道为什么中毒不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连翘,你以为这是演戏玩间歇性失忆呢?既然你是轻微乙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