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安眠药的药效到了的原因,她浑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迷迷糊糊的,只能轻轻的‘嗯’了声,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若她尚清醒,若她知如今只裹着一件浴巾,那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嗯’了那一声。
她有洁癖,哪怕是今天这种特殊情形,她也非吵着要洗澡。他没办法,只好从了她,只是要她在纹身处帖了块防水胶布。
取胶布的时候,之于男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她的肤色本就好,若凝脂,再加上泡了澡的原因,肤色呈着一种粉粉的红。似一片火般,就那么烧烈了他的心,替她涂药的人便不再专心,眼睛不时的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脑袋中,有两个秦琛。
黑衣秦琛说:什么叫不该看,这是我老婆。
白衣秦琛说:不是老婆了,是前妻。
黑衣秦琛说:sh一it,前妻也是妻。
白衣秦琛默了一会,默默的退走了。
于是,秦琛大大方方的看了起来。
因要涂药的原因,浴巾敞开了,堪堪盖住了一点肚子。两条腿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压在浴巾的另一端。一双小巧的脚上,是莹润可爱的趾头丫。
想当初,这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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