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下不了床,只得坐着。
看着男人眼中翻滚的不明情绪,连翘想要抽回脚,男人偏是用力拽住不放。她急了,说:“秦琛,你再这样对我,我要告你骚扰。”
“嘁”的一声,秦琛说:“我是秦府的大家长,你是秦府的大小姐,一个名门小姐夜不归宿,你说这和我有没有关系?”
这样也能靠上边?
连翘此时完全忘了男人握着她脚踝的举动,只是翻着白眼看着他,接着,她心一紧,问:“你怎么知道我昨夜没回?”
“我去找了你的啊。”男人模棱两可,没说他进屋去睡了一觉的事。
后来,他到游乐园、魅色、付氏公司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人都要气疯了。她的电话关机也便罢了,付一笑的电话亦是关机。
当事时,他恨不能再给付一笑送第三份礼物。
“我和我哥到澳城转了一圈,等想回的时候没船了,只好等今天最早的一班船回来的。”
原来鬼混到澳城去了。
“你的手机怎么不开机?”
“没电了啊。又没有带充电器。”她扯着歪理由,没说是故意关机。
她那个破机子,如果不是她父亲、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纪念的话,他早就砸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