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睡了。”
应该是她去了的话云珊会被刺激得再度病发吧。连翘心口一塞,忆及五年前的惨状,她颇是痛苦的闭上眼,为云珊的遭遇感到心痛。
“怎么了?是哪里痛?”秦琛担心的问。
“秦琛。”
“怎么?”
“我这里没事了。你,去陪陪她吧。”
当然知道所谓的‘她’指的是谁。
秦琛心口一抽,黑眸沉沉的看着明显底气不足、心虚的人,眼中的温柔化为凌厉,声音不再温柔而是带着冷冽,“我为什么要去陪她?我凭什么去陪她?”
“她是……”
“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我应该去陪她,是吗?”
突然知道了真相,突然知道一切并不是她所想,她现在心绪相当纷乱,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有,云业是我的儿子?是吗?”
连翘终于低垂下头,不再看他的眼睛。
他伸手,缓缓的抬起她的下颌,逼得她看着他。又说:“瞧瞧,现在,就算你擦亮了你的眼睛又如何?终究无情、无爱,终究不会将我放在心上。”
“秦琛。”
男人脸上露出难得的落寞,难得的寂寥,接着,他嘴角挂起一抹讥讽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