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将保温盒先放下,再插好樱花。
“哥。这两天辛苦你了。”
秦琛不在,保镖们不敢得罪这个大小姐,自然便放了付一笑进来。所以,这两天,付一笑倒来得勤。
付一笑坐在她床边,伸手揉着她的脑袋,无比宠溺的说:“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哥,应该的。告诉哥,叹什么气呢?”
连翘烦恼的揉了揉头发,颇是郁闷的说:“出不去。”
付一笑笑得邪气,“真想出去?”
“嗯。”
看了眼她的手,付一笑说:“还是算了,等手好了再说。”要不然,出事的话,秦琛肯定不会罢休。更何况,秦琛现在就像一个一点就会燃的炸弹,还是提防着点的好。
连翘翻了个白眼,突然问:“哥,今天是堤防竞标的日子,怎么样了?”
付一笑一愣,接着笑着说:“你都是病人一个,还关心工程做什么?养好病再说。”
不对。
他这语气不对。
她连翘好歹学了点心理学。
这种不正式回答问题一般代表着有问题。
“是不是没竞上?”她问。
付一笑打开烟盒,拿了支雪茄出来,本要点燃的人,看是病房,又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