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帝京了?”电话那端男人的声音轻快,显然,心情好得止不住。
连翘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是不是夫唱妇随?”男人又问。
谁是夫?谁是妇?前夫、前妇还差不多。连翘道:“去死?”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轻快的笑声,说:“我去机场接你。”
“不用,那里的路况拥堵,我和蓉蓉自己搭车去。你还是多陪陪方老吧。”
方老正是那个国际知名堤防建筑大师。
“成,那我就多点时间陪方老,然后直接回帝京酒店。”
“嗯。”
“听安丞说苏蓉也来了。那是给你们安排两个房间还是一个房间?”男人坐在他专有的lykan车上,看着路边不停后退的风景,又笑说:“再或者,你就和我一间吧?”
连翘干脆回了‘呵呵’两个字。
那一边,男人又笑了,看了眼腕表,说:“飞机要起飞了吧?”
“嗯。”
“那你好好睡一觉。我在帝京等你。”
我在帝京等你。
简简单单几个字,道尽了无尽的缠绻。连翘觉得心跳快了起来,‘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那一边,男人挂了电话后,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