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也如实说了。
连翘心道了声‘糟糕’。
秦琛应该是听到爹地说的话了。
而秦琛一生最介意的事莫过于他是试管婴儿的出生。
别看平时他把这事藏在心中好好的,但,情绪暴发的时候就会拿出来发泄一回。
这是秦琛不可触及的痛。
连翘说:“我去看看你秦爸爸,你去名园把不悔带回来。该睡了。”
“好。”
连翘上楼,进了卧室。
大大的床上,秦琛用被子捂着头睡着。
很显然,他很烦燥。
秦琛烦燥的时候就会这样将自己捂在被子中,像个孩子般的和自己过不去。而他这幼稚的种种,也只有她才看得到。
连翘歪身上床,贴着他,将被子拉了一些下来,说:“这又是在哪受了气?又和自己过不去?”
他的衣服都没有脱,身上还穿着一身西装,就那么躺在被子中,头发零乱得像鸟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她伸手摸着他的脸,问:“秦琛,你怎么了?”
男人突然伸手抱住她,迫她撞向他怀中,撞得她的鼻子都痛了。
他的声音闷声闷气的传来,“是我,偷了本应该属于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