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眼睛一亮,说:“那不就成了吗?就介入治疗啊。”
燕七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首先,甲肝也好、乙肝也罢,这种介入治疗现在都已是成熟技术。而琛的病毒呢,我对琛的治疗尚在摸索阶段,更何况是介入治疗到胎儿身上?所以,这事不能太乐观。其次,最严重的是匪匪自己身体的问题,我看了她的妇检报告,她的子宫环境恢复得不错,甚至于比五年前还要好上许多,但是这只是相对于她自己而言好了些而已,如果和一些正常女人的子宫比,她的子宫仍旧非常的脆弱。别说怀一个病毒携带体了,就算是怀一个正常的孩子都要小心翼翼。”
楚楠‘k一ao’了一声,又道:“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你们倒是说说,琛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病的?”
只到不久以后,秦琛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也就是去年他和他的小宝贝一起在湖光山色山庄附近的野湖钓冰鱼的时候,他的小宝贝信誓旦旦的说看到一条非常漂亮的红鱼的事,而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因为他看到的鱼都是青黑色的。他这才知道其实从那个时候起,病毒就已经开始在搅乱他对颜色的判定,不过因为他自身对毒药具有一定的免疫,当事时又压制下去罢了。
这是后话,暂时不提,只说现在。
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