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吃醋啊,瞧这酸意横流,只怕泡醋缸中去了吧。
连翘不打算理那个幼稚的男人。
不悔在短暂的错愕后又笑了,捂着小嘴,提醒说:“爸爸,你昨天还在说要陪我看一辈子的肥皂剧呢。”
“有吗?”男人装糊涂。
“爸爸,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是恼羞成怒?”
“呵呵……”
“爸爸被我戳破吃醋,所以恼羞成怒了,嘿嘿……”
瞧他的小宝贝笑得像只小狐狸,秦琛终于笑了,也不恼了,将一旁石桌上放的乳猪肉用铁叉子叉了,说:“冷了,爸爸再帮你烤一下,热了再吃。”
“谢谢爸爸。”
“有刚烤好的鸡腿,要不先吃一个垫底?”秦琛一边烤着乳猪肉一边问。
“好。”
不悔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爸爸,你现在终于知道情人节不能将我这个小情人甩开了吧。你看,我才甩开你多大一会儿你就吃醋。而你呢,昨晚还打算今天甩开我一整天。”说话间,小丫头还用手指比了个‘1’字,以示着重声明。
“哪有?我什么时候打算甩开你?是你理解错误。”
看她的爸爸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悔也不打算和他争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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