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
秦琛伸手摸着她的头发,说:“是不是你身子不舒服的原因,想多了?”
“可能吧。哦,我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也不帮秦妈妈招呼着,不好吧?”
“有不悔就成。这段时间我带她出席各类宴会,她早就游刃有余。完全可以代表你,你不必操心。”
连翘咬着枣呢糕的人一顿,抬眼看着秦琛。
“你以为我真就那么宠着她、纵着她?我是看你身体不方便,所以要她代劳。”秦琛又说。
“秦琛。”
男人眼中盛满宠溺,几要将她溶化,说:“她是我的小宝贝,我要宠着。你是我的大宝贝,我更要宠着。”
这比在大冬天喝一杯热乎乎的奶茶还要来得温暖,连翘凑近秦琛脸颊,亲了一口。
男人得了奖励,一个高兴下干脆抱住女人来了个法式热吻。
女人直喘粗气,男人才放了她。女人翻白眼,说:“真是,也不嫌脏,我口中还有枣泥糕。”
“你的口水我都吃过,枣泥糕算什么。”
男人带笑的眼神,几近要把她溺毙。女人干咳两声,佯装抓了湿巾擦着嘴,眼睛四下打量寻找不悔的身影。很快就发现不悔就像一个小外交家般的穿梭在人群中,